闻言善画去瞧了瞧,那窗子关的严严实实。
照实说了后,善画问道“女郎可是冷,婢子在去要床棉被来。”说罢就要去。
楚尤嫤连忙制止“不打紧,这倒也不是太冷,况且这雨下的大,你出去免不了要淋雨,棉被也得被打湿。”
善画可不听她这一套说辞,她觉得女郎冷,那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女郎硬生生的挨冻。
转过头就推门出去了。
剩下楚尤嫤懊恼不已,早知道就不提了。
楚尤嫤坐在榻上,裹着棉被,不多时就听到门被打开又紧接着被关上了,屋里瞬间涌入了一股寒气。
“回来了,快喝杯热水暖暖身子。”楚尤嫤以为是拿了棉被回来的善画。
可等她往外探头一瞧,瞬间惊愕住了。
只见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郎站在门内,手里拿着映着寒光的刀,腥红的血水顺着刀尖滴落,少年郎浑身是血,衣服也满是被利器砍出的口子。
少年郎抬眸提刀,眼里满是嗜血的杀气,但在看到楚尤嫤的那一刻又将手里的刀缓缓放了下去。
“是你,你这是遭遇什么了?”楚尤嫤在榻上,不方便下去,便裹紧了棉被冲着少年郎问道。
这少年郎正是郦无忧。
郦无忧正欲开口,就听到门外杂乱的脚步声,以及兵器的碰撞声。
粗噶的搜喊声以及从其他房间穿出的尖叫声透过淅淅沥沥的雨声传了过来 。
见此情景,楚尤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郦无忧听着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立马攥紧了手中的刀侧身贴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