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秀忙递给对面的玄德大师过目解签。
“大师,这是何意?”
“坎坷多磨历苦难,终是认清长情福。”玄德大师先是摇头,后嘴角勾起不明显的弧度递给楚尤嫤道“施主若心境阔达,日后福气自会上门。”
赵金秀还想再问,那苦难可有化解之法,玄德大师却不在开口。
楚尤嫤倒不在乎,她经历的磨难还少吗,都说先苦后甜,若老天开眼,也该到了甜的时候。
二人拜别玄德大师,走到山脚宽敞平路上,入了自己马车,打道回府。
赵金秀想到那只签文,忍不住问道“嫤儿,你老实跟为娘说,你在彭城可受了什么委屈?”
楚尤嫤经历过,却不能说出来,拉过赵金秀的手,眉眼含笑,“母亲多虑了,我在彭城并未受什么委屈。”
“真的?”
楚尤嫤将头轻靠在赵金秀肩膀上傲娇道“女儿从小有父兄护着,母亲疼着,打小就没受过委屈,哪能叫别人给欺负了去。”
赵金秀闻言,心却没放下,那签文上可是明明白白写着磨难是少不了的。
赵金秀沉思片刻后,低头看着楚尤嫤道“听说近几日蒲家哥儿送来的东西你都给拒了,你这不是让蒲家哥儿寒心吗?”
“还是说,你没看出来蒲家哥儿的心思?”
赵金秀想,嫤儿一回来,蒲柳之便殷勤的很,想来是有些情意在,他为人忠厚,品行皆好,最重要的是踏实,女儿若能嫁给他,也不失是一桩好婚事。
“母亲,女儿已经是嫁过一回的人了,不再是当年扎着羊角辫喊他柳之哥哥的小妹妹,眼下女儿已过及笄,他年近弱冠,女儿与蒲公子间的来往送礼,便成了私相授受,况且,女儿一直把他当哥哥,实在是不好不知进退地接受他送的东西。”楚尤嫤正色道。
赵金秀听了楚尤嫤的这席话,笑道“好好好,不收便不收,我家嫤儿长大啦,……”
赵金秀话还没说完就被外面的声音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