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尤嫤将针线放下从她手里接过信。
“这哪来的信?”
“前院伺候前姑爷的小厮给的,说是前姑爷给您的。”
楚尤嫤将信拆开,将信纸铺展开,凑到烛光下,细细读看。
信中只有两行字,楚尤嫤看后,眉心微蹙,将信纸拿到烛火上方,静静地看着火舌绕上信纸。
“今日哥哥院子里那位的哥哥来府里了?”
“是,说是来看自己的侄子。”善画回道。
“可还去了府里其他地方?”
“这倒是没有,只在大郎院子里待了会儿,夫人去后,他便走了。”
楚尤嫤看着化为灰烬的信纸,低声道:“下次他来府里,来告诉我。”
“女郎,那位的哥哥做了什么?”善书好奇问道。
楚尤嫤轻摇了摇头,映在墙壁上的钗影随之摇晃。
她也不知他做了什么,但彭煜说要提防那人。
多防备些,总没错的。
……
日子如水,照常过着,近一个月前,传来消息说前朝汉室遗胄太子刘椎即位,封大长公主之子彭煜为安北侯。
不过一夕之间,朝廷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