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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漳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他无力地趴在柔软的被子上,阎忱的手刚伸过来他就软绵绵地说:“别……我不行了。”
“不动你。”阎忱失笑,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真可爱。
“你骗人。”林漳有气无力地控诉道。
“哥哥,你真可爱,我又想了。”阎忱故意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
林漳的身子痉挛似的抖了抖,伸手将被子拉起来盖住自己,“不来了。”
他半张脸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沁着水,眼尾泛红的眼睛,阎忱喉头滚动,抿了抿嘴唇扑上去。
林漳挣扎两下,发现都是徒劳,顿时有些气急败坏,阎忱抓起他的手,林漳用尽自己身上最后一点力气往回抽,没抽动,干脆闭上眼睛装死,然而预料中的灼热没有到来,反倒是无名指上传来一阵微凉,他的脑子空白一瞬,猛然睁开眼睛。
一枚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阎忱脸上挂着痞笑,揉揉他的黑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丧心病狂吗?”
林漳眨了眨眼睛,脑袋一点,“是。”
阎忱觉得自己又想欺负人了。
“这什么意思?”林漳抬起手在阎忱面前晃了晃。
阎忱抓住他的手,郑重其事地说:“我们结婚吧。”
林漳的手指尖微微蜷缩,“求婚都不用征询当事人的意愿吗?”
阎忱把他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盯着他问:“当事人不愿意吗?”
林漳抽出手,阎忱眼神一沉,手上的力道加重。
“逗你的。”林漳凑过去飞速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靥粲然,“当事人表示很愿意。”
阎忱提起的心,缓缓落下,“你学坏了。”
林漳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你不喜欢吗?”
“喜欢。”阎忱眼神越发幽深,“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林漳露出满意的笑容,“另一枚戒指呢?”
阎忱把盒子放到他手心,林漳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戒指,牵起阎忱的手给他戴上,然后低头亲吻阎忱的无名指,“往后余生,请多指教,阎先生。”
“好的,林先生。”阎忱紧紧抱住他,在林漳没看见的地方,悄然落泪。
次日他们俩回到国内,牵着手去了一趟民政局。
阎忱和林漳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红本,两人相视一笑,出来时格外小心,别又给狗仔拍了,这次要是再说补办结婚证,怕是没人会相信。
林漳接了个电话,对驾驶座上的阎忱说:“妈妈叫我们回家吃饭。”
阎忱垂眸看手表,“时间正好,让爸发两个红包恭喜一下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