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迟摸了摸沈昱的头，“考虑找我当男朋友怎么样？你看，我有钱，有正经的工作，家里人也都很开明，我对几个崽崽也很好。而且，”秦北迟凑到沈昱的耳边悄声说：“昨天我看你也很满意的样子。”毕竟那么快。

沈昱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是我不够好吗？”秦北迟声音也低了下去。昨天晚上回去以后，他兴奋地一晚上没睡着，今天早上特地去外面买了最热门的早餐店买早餐，去了军部也一整天都魂不守舍，不管看什么，都好像能看见沈昱浮现在眼前。他还在上班的时候第一次摸鱼，做了好几页的情侣攻略。

“不……不是。”沈昱看了秦北迟一眼，又低下头去，只留给秦北迟一个后脑勺。

“那为什么不能答应呢？”秦北迟抬手，缓缓抱住沈昱，“沈昱，拒绝我，也总要给我一个理由让我死心吧。我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这么受挫。”

沈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觉得，不是秦北迟不够好，而是太好了，好到他觉得自己和他在一起会有很大的压力。

房间里迎来良久的沉默，秦北迟轻轻问：“沈昱？”

“啊？”

“答应我好不好？或者我们试一试，就像是买东西一样，不满意你可以再退货。”

沈昱被这个比喻逗笑了，“万一被退货的是我呢？”

“你答应了？不准反悔！”

“我哪里有答应！你不要无理取闹。”

“你刚才那个意思分明就是同意的意思。”

秦北迟脑袋趴在沈昱肩头，不停蹭来蹭去，“那我们现在就是男朋友了！你说是不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