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喑哑,带着灼人的热气,让君晏山感觉到了一股超越这个年纪的性感和诱惑,还有一点点危险。

危险。这个词却让他有些亢奋。

君晏山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

像尝试一种新的关系,开头总是有些无措的,但又并非一点儿都不懂,他至少知道怎么让自己的身体感到快乐和兴奋,再依葫芦画瓢的实施到对方身上。

谢雪楼没想到这人不仅言语大胆,连行动也跟上了。他本来也只穿了亵衣裤,冷不防被身下人并不多温柔的握住,喉咙无法压抑的低哼了一身,身子下压,真真切切的把人压了个实在。

君晏山脸更红了,他觉得谢雪楼这样的声音真是好听,除此之外,一种能把控对方的感觉也让他有些上瘾。

夜色浓稠,屋里能见度不高,只有头顶那片星空,能给予这一室昏暗一点光亮……

君晏山感觉自己虽然在下边儿,却占领了主导地位般,动作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僵硬,来来回回无数次,最后感觉手腕有些发酸。

真是个美妙的梦……

一想到这种掌控感,就好像完全无法控制的想勾起唇角。

只是逻辑好像并不太严谨,谢雪楼一个童子鸡竟然这么久还没攀到顶端,果然梦就是梦,有些地方还是不能正常对待。

君晏山叹息一口气,秉着这是自己的梦,出了差错也怪不着旁人的心态,任劳任怨的帮谢雪楼做手工。

不过除了时长和某人的尺寸不太符合逻辑外,其他地方都太真实了些,好比手下滚烫的触感,耳边越发粗哑的喘息,听得君晏山耳朵也快要烧起来,自己也没发现,他自个儿好像被架上锅蒸过一般,整个人身上都渡了层薄粉。

又过了半刻钟,君晏山生气罢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