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事当笑话跟蔡景说了,就觉得何立乾那样悄咪咪地找我问蔡景的事,有点可爱。
蔡景跟我想的显然不一样,他皱着眉头问我:“他每天都给你打电话?”
我说:“是啊。他可能是没做出业绩,不好意思跟你说,就来问我,八成是不服气想跟你竞争。”我又忍不住笑了,想到一个好主意,“你说,等以后业务人员变多了,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搞个竞争机制?这样他们肯定都特别积极工作。”
蔡景没理我,仰面躺着思考,还把两只手都枕在脑后。他认真思考时喜欢这样。
这个问题值得深思吗?我有些疑惑。他是不是最近太累,大脑变慢了?
我凑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想说别琢磨了,累了就先休息。
他忽然开口了,说:“听说,被女人伤狠了的男人,很容易会走极端,转而喜欢男人……”他眼珠转动,对上我的视线,“你不要跟他走那么近。”
我呆了一呆。我还以为他在为公司发展思考着什么高深的问题呢,结果居然是这种毫无逻辑的事情。
我忍不住笑了笑,跟他说:“那你也不要跟他走那么近!”
他怔了一怔,好像才发现他自己也是个男人。他笑了一下,压下我的后颈让我吻他。“我是怕他喜欢你。你不准给我招蜂引蝶。”
真是的。我咬了他一下,问:“你是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会喜欢我吗?”
他居然还点头了,说:“会。路路,你太招人喜欢了。”
“有吗?我没看出来。”我说着,吻着他,摸索着去解他睡衣的扣子,在他身上摸摸啃啃,“你才招人喜欢呢。”
他被我摸痒了,一边想躲,一边又好像特别舒服地想我再多摸摸,哑着嗓子勾引我:“路路,你要不要自己来?”
“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如果我知道邪魅一笑怎么笑,肯定会这么笑给他看。
他吃醋时,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啃得他渣都不会剩。
第二天一早,我有些懒想赖会床,就让他先起床去烧水,等我起来了再去煮早餐。等我再起来时,发现他不止帮我烧了水,还帮我开了店,门口都打扫干净了。他还正准备要出门去买菜。
“好贤惠啊!”我奖励了他一个早安吻,拖着他和我一起去做早餐。准备早餐时,我爸还没起床,王文君还没上班,我们有段独处的时间。我在锅里煮着面,站在灶台边准备着做汤的材料。蔡景在我身边,时不时地帮我递递东西,给我捏捏腰。
好暖一男的!我昨晚有点运动过头,腰的确是有点酸。我忍不住又仰仰头跟他交换了一个吻,让他再多捏捏。他力气很大,捏下时手劲适中,真是相当舒服。
如果我们以后成了穷光蛋,说不定还可以靠他去给人推拿挣生活费。
我随意瞎想着,也没怎么走心地跟他闲聊着。腰间一直是个大手的温度,时轻时重,还时不时地交换一个亲吻,汤调好了,让他帮我尝尝味道。
这样的早晨,再过一万个我都不会腻。
吃过早餐,他帮我一起收拾碗筷。我俩一边收拾一边说笑,门口忽然有人叫了一声:“蔡……”
然后就哑口了。
我回头去看,何立乾正一脸古怪地站在厨房门口,手里还甩着一副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