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夏觉得有道理,有记忆的摄政王跟没记忆的摄政王,区别还是很大的,既然知道皇后他们没事,那就先解决眼下的困惑。

她一脸认真的问:“怎么确定?”

“你去看看。”秦有书一脸认真的回答。

裴夏:“……”

短暂的沉默之后,她耐心解释:“你可能还不清楚,现在的我跟摄政王关系比较复杂,虽然我们俩没什么血缘关系,也不一个姓,但目前来说,我还是要叫他一声霄叔叔的。”

“亲戚关系,很好下手,”秦有书听完评价,评价完还不忘叮嘱,“但别让他看出你的目的,不管他有没有记忆,只要你不承认自己是女皇,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裴夏:“……哪里好下手了?还有,你让我去查看又不能被他发现,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陛下,不管是哪种托生方式,都十分危险,他舍弃至高的身份来找你,你可想过为什么?”秦有书严肃的问。

裴夏被他问得心里开始不安:“……还能为什么,就是想找我而已。”

相处五年,她不会天真到完全不知道摄政王对自己的情意,只是这份情意里,掺杂了太多利益纠葛与占有强迫,从一开始就是病态的。这份感情让她如履薄冰,她这五年里,无时无刻都想脱离这种控制。

“找到之后呢?”秦有书慢条斯理,说出的话却叫人心里阵阵发凉,“他为了你经历九死一生,以他锱铢必较的性子,你猜他会对你做什么?”

裴夏一想到摄政王那些手段,后背就起了一层白毛汗。

“但只要他没有记忆,或者我们早做准备,就不会到最差的地步。”秦有书宽慰道。

裴夏:“……”谢谢,并没有被宽慰到。

裴夏又跟秦有书聊了片刻,便心事重重的回家了,一进门就被裴京富拉到客厅里:“你跟秦家那小子什么时候认识的?”

“昨天。”裴夏知道说假话他也不信,干脆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