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家接下去要遭殃，虽然不是按照封沐蔚想的灭门的方式，但他的仇也算是报了。

报完仇，封沐蔚的目的达到，现在的他秘法也已大成，季一然实在想不到他有什么理由会留下。

“什么怎么办？”

“以后的打算啊，难不成你要在这里当一辈子的灵植师。”季一然嘴上说着，脑海里也忍不住去想象。

想象着克斯亚以后没有封沐蔚的场景，他心口立刻空落落了一大块，就好像那里被人挖走。

感觉着那酸酸痛痛的感觉，季一然垂眸，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大概是喜欢封沐蔚的。

不是对小说里蔚慕风那种喜欢，而是对封沐蔚的喜欢。

“不可以？”封沐蔚挑眉，季一然虽然努力摆出一副无所谓也绝不为难的表情，但是眼眶都已经通红。

季一然抬头，他看看封沐蔚，想想，“……那你工资可以便宜一点吗？”

“什么？”封沐蔚没听清。

季一然一张脸通红。

封沐蔚失笑，“好。”

封沐蔚伸手，轻轻拥住面前的人，把人拥在怀里，“你说了算。”

季一然动动脑袋，听着那就在耳边响起的声音，嗅着近在鼻息的气息，他心脏砰砰直跳，他脑子也有些缺氧，都无法思考，但他并不讨厌那种感觉。

他喜欢，甚至因为太喜欢差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藏起来的耳朵都差点冒了出来。

封沐蔚吻上来时，季一然僵硬了那么一秒，便微微仰头回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