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星羞得脸红,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没有……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这边有人在,以为是空房间的,而且我们两个也不是那样的关——”
时珩打断:“抱歉。”
尸体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崩出皮肤的血管清晰可见:“那我现在应该咋样做呢,继续躺回去?还是回避一下?”
“躺……不不不,”陆辰星使劲摆手,“你还是回避吧,虽然你说话正常,但你长得还是怪吓人的。”
尸体二话不说,麻溜地下了解剖台,捶了捶肩膀,身上挂着的东西被捶得乱晃:“那行吧,我出去了。”
陆辰星:“谢谢你啊。”
“没事!加油啊!”尸体挥舞着血管,“不管哪个方面都要加油!奥利给!”
说完,就刷了下卡,从刚才陆辰星他们进来的门出去了。
陆辰星羞耻地不敢看时珩:“那……那你还要吗?”
时珩:“没事,不用了。”
其实本来就不用的……缓一会又不是什么大事,都是这个小傻子强烈要求,搞得他也心动神摇了。
他们两个之间还没什么关系呢,即使对方主动提出要求,也不应该这么答应。
这件事对于对方来讲可能不是什么大事,但对自己来讲……可能就是非常强烈的、令自己一次就能彻底上瘾的毒啊。
陆辰星犹豫:“真不用了吗?对不起,都怪我……”
时珩笑着又揉了他的头发一把:“没事,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如果你实在是想帮我,那……就等以后再说。”
陆辰星耳根红了红:“那之前是不是也是因为我啊,比如运动会的时候,还有不久前我跳到你身上的时候……不过那些都没有刚才的严重就是了。”
还有你喝醉酒变成小傻逼的时候,那次才最严重,缓不过来的那种。时珩心里默默想着。
“都是我不好,让你难受,”陆辰星愧疚地说,“那我欠你一次。”
时珩笑了笑:“嗯,好,我记着了。”
然而……等能够名正言顺地弄第一次的时候,他一定会报复回来很多很多次的,谁让这个小傻子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要是他再坏一点,早就把对方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
这件事的解决方案达成共识之后,两个人开始在房间里面寻找通往地下的出口。
地板是木质的,由一块一块的木板拼接而成,上面遍布着很多干涸的血迹,令人看着有些难受,但不一定哪块木板就会暗藏玄机,所以陆辰星只能硬着头皮查看。
陆辰星沿着地面探查,在一台解剖床下面发现了暗红色地毯,颜色和地板差不多,不容易令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