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珩:“我用暴力解决过问题吗。”
陆辰星想了想,摇头道:“问题倒是没有,但你用暴力解决过我。”
时珩:“?”
“你咬我,还捏我,还打我,还用力……我,”陆辰星细数时珩的罪状,眼神坚定道,“总之,很暴力,非常暴力,还是可以留下证据的那种。”
乍一听,好像确实是真实的控诉。
只是刻意省略了“他很爽也很喜欢”的这个最重要的关键点。
时珩眯了眯眼睛,嘴角弯起若有似无的诡异弧度,把指节按得“咔”地一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对方拖到小黑屋里暴力解决问题了。
陆辰星立刻怂了,往后退两步拉开安全距离:“啊啊啊,君子动口不动手的!”
时珩欣然:“嗯,动口。”
……
就好像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胡乱口嗨也是迟早要付出代价的。
并且,这个代价还会来得很快。
几日后的周六晚上,恰逢难得的可以混在一起的时间,时珩严格按照陆辰星之前亲口提出的“要求”,做个君子,只动口,不动手。
更不动其他地方。
陆辰星一开始还可以硬着头皮逞强,或者说两句符合时宜的骚话。
后面被“君子”的时珩弄得实在受不了了,话都说不全,身体也没有力气,只能呜呜咽咽地抓紧被汗水浸湿的床单,求他赶快动动其他地方。
时珩态度坚决:“君子动口不动手。”
“……”
陆辰星眼角红着,眼睛半阖着,眸光涣散且蒙上了雾蒙蒙的一片,时不时沁出几滴生理性地泪水划过脸颊。
“呜呜,我错了,”陆辰星声音很轻,软得让人很难把持得住,“你不是君子……”
时珩停下:“嗯?”
在这种时候停下来,简直不是人。
陆辰星胡乱地扯着时珩的头发,企图让他动一动:“你快点……”
时珩不为所动,淡定地从旁边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最后坐到了床边:“那我是什么。”
“……”
不继续就算了,不换别的地方也算了,还他妈有问答环节,陆辰星简直要疯了,话语完全不过脑子,什么平时不敢说的都一股脑地往外蹦:“你是禽……不不,你是老公。”
时珩很满意,这才终于慷慨地开始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