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愕然道:“小郡王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你?”江砚祈面色复杂地看着他,“你不是郁将军的种吗?”
男子说:“我当然是。”
江砚祈坏笑:“那我如果一点都看不出来,才很奇怪吧?”
“你!”男子听懂他话里的坏心眼,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说,“郁临渊,我的名字。”
江砚祈偏着头看他,不说话,后者被看得浑身起毛,躁然道:“一直看我作甚!”
“我看你马上功夫不错,四肢稳健,你又是郁将军的儿子,想必武功不错,再者你你生得也算俊朗好看,不如你跟了我——”混?
“我不!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做人房中脔|宠?江砚祈,我敬你是郡王的儿子,对你尊敬三分,你休要得寸进尺,糟践于我!”
江砚祈还没来得及说完的话就那么咽了下去,他惊奇地看着气得满脸通红、一脸惨遭羞辱却想杀不敢杀的郁临渊,一句“你想多了”还没出口,便见路边的百姓正用写满了“江山难改,本性难移,狗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大庭广众之下竟糟践清白良家男子,畜生不如”等谴责的眼睛看着他。
各个脸上都写着个字——呸!
江砚祈委屈,看也不看浑身警惕的郁临渊,骑着翠花磨蹭地走了。
郁临渊依旧打马跟上,只是这次离得稍微远了一点。
一路沉默地入了东榆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