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建宁帝将奏折合上,说:“为何?”

“是……”魏德抿了抿唇,迟疑着道,“是容王爷受了伤,还伤得不轻,奴婢去的时候,瞧见他脱下来的衣裳上留着好大片血印,大夫说容王爷肩膀上的骨头差一点就断了,若不想留下病根,只能静养,不能下床。”

建宁帝将奏折扔在桌上,说:“他好好地待在院子里,上哪弄得这一身伤?”

魏德眼皮一跳,忙道:“今日是英国公府的姚世子二十一岁的生辰礼,他特意邀请京都的公子们都去城郊跑马,也邀请了容王爷,哪料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岔子,王爷好端端地进去,出来时便晕死过去,是被他那随从一路背回去的。”

“姚诠不敢对容王动手,是萧瑛吧?姚诠漏了谁都不能漏了他。”建宁帝抬了抬眼皮,不冷不热地道,“他母妃今日还在朕面前胡说八道,他倒是好,这么快就漏了底。”

魏德不敢对此作出评价,补充道:“还有一位,是——江小郡王。”

“哦?这倒是奇了。”建宁帝琢磨了片刻,又道,“不过也说得通,那小子要真是个看重恩情的人,那才奇怪。”

魏德颔首道:“是啊,而且小郡王说他与王爷已经恩怨两消,全然陌路了。”

建宁帝冷嗤:“既然是陌路,那他欺负人做什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