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砚祈头皮一麻,呐呐道,“那我咬的……是什么东西啊?”

“您半点印象也没有了?”墨余摇了摇手,试图让他的脑袋一起使力,“这样,您就跟我说说,您目前还有印象的。”

“啊……”江砚祈把刀抵入鞘中,想了想才道,“不瞒你说,我又做梦了。”

“好家伙,您这精力旺盛的。”墨余眼神复杂地看着他,顺势问,“这次您在梦里对容王爷做什么不能被人知道的事儿了?”

“不是我对他,是他对我!”江砚祈走到廊下横椅边,一屁股坐下后才恬不知耻地道,“他主动摸我来着,你知道他摸哪儿了吗?”

许是他的神情实在不正经,墨余闻言眼神下移至他腰腹间,试探性地“嗯”了一声。

“低俗!”江砚祈批评他,得意洋洋地抬起了脑袋,任凭那修长的脖颈在清晨的曦光下扬起一抹白皙好看的弧度,喉结随着他说话的动作轻轻滚动——“这里。”

江砚祈说:“脖子和喉结是什么地儿啊?命脉所在。你简直无法体会到那种危险带来的刺激感。”

“您确定容王爷是在摸吗?”墨余担忧地道,“恕我直言,他可能是想杀您。”

“不可能。他要是想杀我,那他下一瞬又摸我嘴巴做什么?哪有刚还想杀我,下一瞬就轻薄我的,他脑子有病吧?”江砚祈翻了个白眼,突然一激灵——

“诶!我咬的不会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