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江砚祈老老实地挨了踹,“其实是这样的,就是吧,我昨儿个冒犯了容王爷,他心里对我有意见,我想了想,人家对我有恩,我也不能恩将仇报啊,于是就跟他道歉。但是吧,我这名声……人家不信我,非要我写保证书,还让您过目盖章才行。”
江裕闻言又是一脚,怒道:“你又怎么冒犯人家了?”
“哎呀爹啊!”江砚祈伸手去锤他的背,一脸谄媚地讨好,“真的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我就觉得他长得忒好看了,嘴巴贱,调戏了两句,他这又羞又怕的,我也只能听话地安抚他啊!”
“调戏?”江裕冷笑一声,“你真有出息啊,什么人你都敢调戏!你当真只是说了两句?没做出更糟心的事儿?”
是……吧?
江砚祈心虚地笑了笑,求道:“真的只是两句话,您盖个章,事情就翻篇了。您行行好,帮帮我吧!”
“想让我帮你……也不是不行!”江裕走到书桌后坐下,“咱们公平往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也帮你这个忙。”
“好家伙,爹,您还真够贼的。”江砚祈嫌弃地收回手,跟过去说,“您说说看,我先说好啊,别趁火打劫。”
“我的条件一点都不难,只要你——”江裕伸手点了点江砚祈的肚子,“从明日起,每三日必须去一趟军营。”
好小子,开始计划着弄我进煊云军了啊!
江砚祈一眼看穿江裕的心思,嘴上却爽快地应了下来,“成,不就是对跑一趟吗?我就当城郊春游了,我应了,赶紧给我盖章!”
“好,不过在我盖章之前,”江裕趁他不备,伸手抢过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