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江砚祈在心里想:不怪我第一次夜里做绮梦,梦见他,也不怪我每一次梦中都是他、只是他,实在是因为他生得太好啦,还没见过比他更俏的郎君。

美色害人,人间真理。他馋两眼又怎么了?

“啪!”江砚祈合上了殿门。

在那一瞬间,萧慎玉轻轻地呼了口气,他低头看着被扯得微微变形的淡蓝色锦帕,看着角上的玉色芙蓉绣花,那一瞬间,那些孟浪无耻的轻薄话语合着江砚祈的声音疯了似的往他脑子里涌!

我要绑你……

要摸你……

要……

“还要如何!”萧慎玉捏着帕子低低地喘息,他想:还要如何?还敢如何!

江易安的胆子比天大,什么荒唐的念头都敢想,什么无耻的话都敢说,什么……人都敢肖想。也不怕玩火自焚,赔了自己的小命进去。

“主子。”

纾俞暗含担忧的嗓音在门外响起,萧慎玉拂了把额间的虚汗,道:“进来。”

大老远偷溜进来的纾俞闻言松了口气,连忙利落地滚了进去,直接走到床边道:“我就知道您今日不带我,准要做好事,急死我算了!”

“别婆妈心了。”萧慎玉打断他即将要出口的大篇老母经书,“你来的正好,你现在就去把元都各大花楼中折腾人的法子全部收集起来,一条不落地写在本上,送进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