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玉也再次欣赏了一番,片刻后才赞叹道:“好看,适合你。”
见江砚祈恼得面颊微红,他又好心地解释道:“这是花楼里的物事,主要有三个用处:其一,衬得人肤更白更俏;其二,满足恩客的特殊需要;其三是我觉得适合用在你身上的原因。”
江砚祈咬牙:“是什么?”
“在楼里经常有些想要逃跑或者不听话的人,为了惩罚这些人,便会将他们绑起来受刑。可是为了不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弄坏了皮肉,便选择这种红绳,好看又韧。”萧慎玉伸手勾了勾他腕上的铃铛,“受刑时,人会颤抖,这铃铛便会跟着响,可以满足施刑者的特殊癖好、增加情趣,当然——”
他无辜地替自己声名道:“我并无此类怪癖,只是单纯觉得这两样物件极为衬你。”
“我衬你祖宗!”江砚祈手腕颤抖,怒不可遏,“我就知道除了你,没人跟个憨包似的折腾这一出!昨夜我睡得太沉,今日一早就发现手上有这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你他娘搞我就算了,还他娘下药!老子在外面守夜,你不感恩就罢了,还他娘往我身上戴这东西。萧慎玉,你知不知羞的!”
“是你先不知羞的。”萧慎玉平静地跟他讲道理,“你趁机轻薄我,我只是想给你个教训,一报还一报,很公平。不……”
他顿了顿,近乎施恩般地道:“我已经很疼惜你了。”
“疼疼惜我?”江砚祈心口疼,脑瓜疼,手腕也疼,瞪着这憨包疯子的眼睛也疼。
那模样好似要气得捂心吐血,又好似好落下两颗豆大的热泪来,更像是要一拳砸死那无辜的容王爷,看得陈院首忙走过去抱住他,一边往后面拽一边吆道:“小郡王息怒,王爷还是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