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祈小心翼翼地道:“你这么厉害,谁能把你打成猪头?”
“除了纾俞那孙子,还能有谁?”墨余气得翻了个白眼,捂着脸道,“我看就是他那主子记恨我昨晚试探他,故意支使他来揍我,妈的,心眼比针尖还小!”
我看你猜得对。江砚祈怜惜不已,柔声道:“没事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迟早打回去。”
“然后他再打回来,我再报复回去?没完没了的,我这脸可经不住几次揍。”墨余郁闷地泄了口气,“我以后再也不往容王爷身前凑了,这次是打,下次说不定就是抹脖子了!”
“我觉得你很有分寸感。”江砚祈鼓励地竖起了大拇指,以过来人的口吻劝说道,“跟那疯孩子计较什么呢?他就是贪玩又爱疯,咱们大度些。”
“所以——”墨余伸手一指,情真意切地嘲讽道,“您还真老老实实地戴上了小铃铛红绳?您知道今儿院里的丫鬟怎么埋汰您吗?”
江砚祈立马黑脸,“说我什么了?”
“说若非知道您是金贵蛮横的小郡王,她们还真以为您给谁做小宠了呢,戴着这花楼里才有的情趣物件招摇过市,生怕人家不多往您腕间看一眼。”墨余趁机挑拨,“容王爷其心可诛!”
江砚祈本是为了避免萧慎玉那疯孩子再次上门询问“你怎么不戴我送给你的铃铛红绳呀”,更害怕那疯孩子又发疯闹腾,所以才戴上这玩意儿。他肤色白,戴着也衬,却没想在别人眼里,他这就是做人小宠的证明吗!
“萧慎玉那混账呢!”
墨余立马恭敬道:“入宫谢恩去了,要套麻袋就得选容王府外的那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