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啊!
纾俞翻了个白眼,低声道:“小郡王的确是个祸害,正经后面全是轻佻,他又生得那般模样,撩拨谁都不是问题。说实话,您如果是因为自己又上勾了,恼羞成怒才起了杀心,大可不必。虽说您平日装病弱,可您的的确确是年轻气盛的男子啊,这……这就算是有些反应也在情理之中的。主子,不能杀,杀了就等于您自认为不是小郡王的对手,等于您认输了!”
“撩拨谁都不是问题?怎么,他还撩拨了谁?”只听一声脆响,萧慎玉手中的水杯哐的碎成了五六七八……数不清的碎片,鲜血顺着滑落在地。
他阴郁地想:撩拨了我还不够?还有谁值得你挑着眼勾引!
那个与你在大街上调情的郁临渊?还是那个整日与你出入花街柳巷的岑乐沂!或者是……是与你日夜亲近的墨余?难不成还有那被你包了一夜的清柳吗!
“哎哟喂娘诶!别动别动!”纾俞连忙掰开他的手看了眼,气得成了旋转的陀螺,他飞快地从屋里拿出了药箱,一边替他处理伤口一边道,“没谁没谁,谁能比您好?小郡王就算是只看脸蛋,瞧上了您,还瞧得上旁人么?”
纾俞说完后顿了顿,抬眸看了他半晌,犹疑道:“主子,您捻什么酸啊?”
萧慎玉不可置信地道:“就许他发|浪,不许我捻酸?世间哪有如此不公的事!不,世间的确不公,世间从来不公,但旁的我不管,可这件事不行!”
“呃是是是!您继续酸。”酸死得了……纾俞暗自叹了口气,又道:“其实这样挺好的,小郡王惹您生气,您日子也有趣了些,总比以前日日闷着好。”
“我迟早要被他气死。”萧慎玉闭眼凝气,好半晌才闷闷地笑了一声,“其实也好,那也算死的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