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找您,是世子爷找您。”桑榆指了指外面,“国公府的人方才来传话,说世子爷邀您去骄尧山吹风踩水玩。”

“路还是湿的,吹他娘的风,踩他爹的水,一天没事儿干!”江砚祈边骂边起身,吩咐道,“晚膳不必备了,估摸着要晚上才能回来。”

桑榆点头应声:“好嘞,那我先去回个话。”

墨余跟着江砚祈进了房间,问:“要我跟着吗?”

“不必了,之前程尧说的那个汤池在哪儿?”江砚祈解开衣带,嘟囔道,“来了这儿也没泡过。”

墨余就当没听见,道:“那是您的庄子,就在明曦山上,您要是什么时候想去,吩咐一声就成。”

“成,就这几日吧,上去放松放松。”江砚祈笑了笑,“还得邀请萧怀川一起,就当是给他赔罪了。”

“事儿都做了才赔罪,有什么意思?”墨余指责道,“您要是真悔过了,往后就别欺负容王爷了。”

“我哪里欺负他了?”江砚祈无辜,“你来我往,他自己说的。”

墨余摇头表示不耻,“人家就咬了手腕,你捏着人家的脸咬就罢了,还往喉结上来一口,也好意思说你来我往?”

“这个叫十倍偿还,咬脸和喉结怎么了?又没咬更过分的地方。”江砚祈说着摸了摸嘴巴,有些惦记那一口的滋味。

墨余瞪大了没见过世面的眼睛,惊呼道:“更过分的地方,那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