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酥脆的果肉带着韧劲,嚼起来爽口又痛快。
咬疼了,果汁就拼了命地往外溅,溅在萧慎玉身上,把他泡得从外到里,从脑子到心脏都开始发胀,又在酥软中发狠。
萧慎玉在甜腻的汁水中碰到了果核,毫不怜惜地把玩着。
江砚祈在灭顶的欢喜中尝到了濒临危局时的后怕,他此时浑身上下只剩手腕上的红玛瑙手串,而那手串也被人轻抚着、连着他的手腕一起被摁在了褥间。
窗外的微光透过窗纸跑进了屋,白光晃眼间,他听见了床头柜被打开的声音。
萧慎玉泡在果汁里,单手挑开了玉罐的盖子,而后闻着了清幽的花香。他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俯身,压迫着江砚祈口鼻间的呼吸,低声道:“芙蓉的滋味,可尝到了?”
“你……”江砚祈眼皮泛红,愤然道,“在屋里备着这东西,你到底是不是雏?不是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别误会,也别生气,这就是一罐单纯的花露,恰好此时能用上而已。”萧慎玉有一搭没一搭地啄着他的下巴,被江砚祈伸手捏住了脸——
“你怎么知道能用得上?”江砚祈笑了一声,“怀川,你懂得不少啊!”
见他此时还笑得出来,萧慎玉有些不满意,搅着香露的手指再加了三分力气,在江砚祈倒吸一口凉气时推开了他的手,道:“纾俞带回来的本子上写的,我看过,所以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