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祈闻言一愣,让唇齿在那微苦的药汤中浸泡了一会儿才道:“今时不同往日,人睡到手了,新鲜劲也没了,还勾你做什么?”
“这么说你出了我的门便要去勾那些还没被你睡到手的人了?”萧慎玉面色平静地停下了喂药的动作,看着江砚祈一脸硬气地说了一声“是啊”。他被那低低上扬的尾音撩得瞬间满身起火,好一会儿才道,“没有人能动我的东西。”
“你他妈才是东西,老子是你大爷。”江砚祈从来就不喜欢药味,此时更不想喝药了,躺着钻进了被窝,反客为主地赶人,“睡一觉不代表什么,两个人欲|火上头,抱在一起是互帮互助,各取所需。今日过后,你玩你的,我玩我的,谁都别干预谁,谁也不属于谁。”
悄无声息落入院中的两人闻言一顿,同时转头看向对方,同时抬手比了个大拇指,不约而同地想:好英明啊!
萧慎玉闻言什么也没说,他放下药碗后走出房门,看了墨余一眼。后者朝他行礼,夹起尾巴进了屋。
“主子。”纾俞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您没事儿吧?”
萧慎玉面色如常地道:“去流民营。”
屋内,墨余撩起床帐,说:“少爷,没事儿吧?瞧您狼狈的。”
“我好得很!”江砚祈翻了个白眼,“你书信一封,加紧脚步交给我爹,把元都的事儿都给他捋一遍,让他心里有个底,我总感觉这事儿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