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萧慎玉蹙眉,“他提唐酥关我何事?”
江砚祈道:“那我呢?若我明日便娶娇妻美妾,你也要杀了她们吗!”
萧慎玉点头道:“自然。”
“你凭什么这么做?你有资格吗!”江砚祈眼尾如锋刃,冷意四绽。
萧慎玉怜悯一笑,道:“刀握在我的手上,我想杀谁就杀谁。强权在上,这就是资格。”
江砚祈呼了口气,道:“对,是我忘了,你随心所欲。想装弱就装弱,想暴露就暴露,想杀谁就杀谁,万事万物于你来说都是过眼云烟,杀几个人算什么?”
这个人或许当真不懂情爱,半点都无。
江砚祈想,就好像他们一夜温存,明明有过世间最近的亲密,独一无二的欢愉,翌日醒来,萧慎玉看他的眼神一如平常,好似昨夜只不过是一场抚慰和发泄,只是欲|望交接,没有半点别的意思。萧慎玉还是那个萧慎玉,世间万物不入眼,而他却为此陷入混乱。
江砚祈浑身都疼,此时更觉得心累,他抽开手,不知怎的有些丧气,他说:“算了,你别想了,我回去了。”
萧慎玉听出他嗓音中的疲倦,将微微抬起身子的江砚祈又摁了下去,凑近些观察他,片刻后才道:“生气了?还是哪儿疼?”
“生不生气,哪儿疼不疼都不关你的事,萧怀川。”江砚祈心下一阵酸甜翻涌,他咽下喉间的不适,在这一瞬间没了和以往一样的、在面对萧怀川时的心思,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