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了。”墨余伸出手臂,“您身子不舒服,这几日就别乱跑了,好好养几日吧。”
江砚祈撑着他的手,说:“唐眠和应宁怎么判的?”
墨余道:“唐眠如今被关押在刑部大牢,估计难逃一死。倒是应宁一早就扔下他主子跑了。煜王现在也还没个消息,不过我猜要么就是死在宫里,要么就是被幽禁在府中一辈子。”
“若是前者倒还好,若是后者,”江砚祈垂下眼皮,没什么精神地道,“杀了他,以绝后患。”
“他和萧瑛那蠢猪可不一样,皇帝那般精明,该知道留下他则后患无穷,应该不需要咱们动手。”墨余说罢耳尖一动,转头一看,果然瞧见一人骑马奔来,吊着一串飞尘停在了阶梯下方。
来人赫然是宫中御前公公,松瑞。
松瑞下马,恭敬地朝江砚祈行了一礼,道:“奴婢给小郡王请安。”
江砚祈抬手,“公公无需多礼,此来为何?”
松瑞压着头道:“奴婢奉命前来请人。”
“哦?”江砚祈笑了一声,“陛下找我,有何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