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玉睨着他,不说话。
“萧怀川。”江砚祈挣脱开颈后的手,垫脚趴在他肩上,往那耳畔吹了口气,轻声为自己辩解道:“我有多清白,你不是检查过么?”
萧慎玉呼吸一滞,猛地伸手将他推开,往前一走,将人逼得靠上了红色的廊柱,俯身在不远处桑榆的惊呼声中将这小王八蛋狠狠地咬住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桑榆抱着木桶,一脸惊吓地蹿出了院子。
方寸之间的呼吸就那么些,院里的青草树木、墙边的竹兰、塘中的荷花和游鱼都要抢着用,江砚祈只能可怜巴巴地在萧慎玉的唇间索要着补给。干燥的夏风糊了他一身,薄汗湿透了单衣,江砚祈在艰难呼吸时听见游鱼蹿出水面的声音。
不过只那一瞬,许是鱼儿瞧见院里的春色,羞得躲回水里了。
他也羞红了耳朵,似恼似气地伸手去拽那坏心人的袖子,扯了好几下才将萧慎玉从情|动中扯回来。
两人隔着一层迷蒙对视,又亲密地挨在了一起,珍惜般地碰了碰对方,这才分开。
江砚祈趁热打铁,“还醋吗?”
萧慎玉餍足般地抹去唇间的水渍,朝他笑了笑,“暂时不醋了。”
他那眉眼生得精致好看,左看右看都挑不出半分瑕疵来,僵硬地摆着就已然好看,此时被他故意撩拨似的一勾,自然春色无边。江砚祈在怔愣间听见了自己不老实的心跳声,又在头脑发热间承认——他的确败给了萧慎玉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