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目的就是让大周乱起来,我没有输。
萧憬的话倏地在江砚祈耳边响起,他无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册子,一瞬间思绪翻涌,如果何阚是萧憬布在大周内的棋,大梁是大周外的一枚暗棋,那么这句话就可以得到证实。大周内忧外患,萧憬的目的达到了,他没输。
江砚祈吁了口气,说:“北境有英国公镇守,不必担心。”
江裕嗯了一声,抬眼瞅他,“你和容王——”
“睡过了。”江砚祈不怕死地道,“还不止一回。”
江裕被臊得满脸通红,哼哧哼哧好一会儿才冷声道:“那你们还挺有本事的。”
江砚祈察觉这话中暗火,决定兄友弟恭一回,他安抚道:“爹,想开点,咱们江家又不止我一个儿子,不是还有二弟吗?”
“对。”江裕看见了生机,笃定道,“慕南自小乖顺有礼,比你省心百倍,咱们□□家的香火只能仰仗他了。”
江砚祈起立鼓掌,“对!”
“啊切!”
江慕南抬手摸了摸鼻子,拂袖时扫落了一张轻薄花笺,那花笺上的红石榴已经褪去了鲜艳,于是他提笔描色,又让它艳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