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滋味又疼又痒,又痛苦又欢喜,说不出的纠结,撇不清的情难自禁,江砚祈自甘堕落。
萧慎玉同样沉迷。他把住江砚祈的后腰,与他话说温情,“易安,我想你。”
分别连半月都不到,江砚祈却也回答道:“我也想你,睡着前想你,睡醒后也想你,不是故意去想的,是你总在我脑子里走来走去,我赶不走你。”
萧慎玉就那么看着他,用眼神挠他,于是他讨好地笑了笑,说了句真话,“不是赶不走,是我不想赶,我想你,怀川。”
萧怀川。
江砚祈去摸他的下巴,又顺着下巴往上,抚过半张脸,碰上了那双眼睛。这是把勾人的利器。他情不自禁地往上,去亲那眼睛。
雨滴顺着长柱滑落,流连出一片湿,浇透了地面。
滴滴答答的水声扰得江砚祈心烦意乱,他又羞窘难安又鄙薄自己没出息,于是只亲了亲那泛红的眼皮就坐回了原位,将下个不停的雨水堵了回去。
萧慎玉赞赏般地睨着他,又被他恼羞成怒地吻住了,那动作又急切又蛮横,带着股掩耳盗铃的遮掩。萧慎玉却很受用,他在泥泞的雨水中奔走,路过没了半条命的花花草草,于是心生怜爱,顺手摘下那最好看的一朵藏入掌心中,免去它淋雨受冻的凄苦,然后怡然自得地在雨夜走个不停。
许久后,他打开手掌,发现那花已经蔫了,原来是雨水顺着指缝流进,将它淹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