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江砚祈摸了摸泛酸的肚子,生死参透般地道,“昨晚吃撑了。”
萧慎玉顿了顿,又埋头去吻他,一阵唇齿相依,江砚祈短暂地失了神志,他短暂地迷了呼吸,抵着那高挺的鼻梁求饶道:“心肝,别招我了。”
江砚祈抬手推开他,挡住自己的眼睛,嘟囔道:“我有这心,没这力。”
“好,怪我。”萧慎玉体贴地帮他按摩泛酸的肌肉,在那不知死活的哼唧中起了动静。他盯着自找麻烦的始作俑者,拽住那只即将因此受累的手,贴近了道:“易安,帮我。”
“你?”江砚祈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被烫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高兴地道,“你太磨人了,要不我给你抓点药下下火吧?”
萧慎玉捏着他的手,不动如山,“谁叫你刚起来就哼哼唧唧,软着个嗓子勾|引谁呢?”
“明明是你自己管不住自己,还好意思赖我?”江砚祈很生气,“不帮!”
萧慎玉讨好般地亲亲他,“你自己想想你有多久没练武了?现在有把趁手的剑就摆在你手边,还不抓紧机会?”
等等!
江砚祈愤懑,“分开这些天,你臭不要脸的功力又增进了不少啊?这他娘是剑?你要不要脸!”
“怎么不是剑?”萧慎玉赖在他耳边犯浑,“刺得你又哭又喊了半宿,哥哥夫君什么没叫?就差抱着我叫爹了。”
江砚祈“腾”的红了脸,他咬牙切齿地瞪着萧慎玉,可惜对方气定神闲、毫不知道羞耻。他很快落败,骂骂咧咧地想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