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盛凶狠地看着他,“我会俘虏你,折辱你,再砍掉你的头颅!”
“哦。”江砚祈平静地道,“我会先杀了你,再砍掉你的头颅,与你父皇的头颅埋在一起!”
“大放厥词!”梁盛抽刀再砍,逼得江砚祈连连后退,“我父皇不会战败!”
“很可惜,他在许多年前就向我爹挥起了白旗,他早已战败过。”江砚祈后肩已经晕出血迹,他明白若再用力气硬扛,那他很快就会失去战斗力。
江砚祈腾身抬脚踹在梁盛的刀背上,一瞬间内重剑入鞘,轻剑取而代之,剑柄顶部的血玉珠在黑夜中幽暗无光。江砚祈以轻逸灵滑的步子取代以重力相抗,在梁盛被剑光晃花眼时找到了一缕破绽。他目光倏地一冷,手腕驱使剑刃翻转,擦过梁盛的刀锋、毫不卸力地刺入了梁盛胸前的铠甲缝隙。
利器在骨肉中剐蹭的声音十分刺耳,梁盛的副将怒目大吼,拔刀来救,被墨余拦住了。
剑已经穿透了梁盛的后背,江砚祈一脚将人踹开,毫不犹豫地抬剑下砍,梁盛倒在地上,用刀背堪堪挡住了这一击。
“你不会赢!”梁盛恶狠狠地盯着他,“你很快就会死。”
“这么自信?”江砚祈嘲弄地盯着他,“是因为你那位嫁去大楚的皇妹么?她蛊惑了只有野心没有脑子的王彦,打算和你们来个内外夹击,大楚的军队已经压至南境?”
梁盛瞪大了眼,他想起身,被江砚祈一脚踩了回去。“很可惜,你们的联盟已经被击垮。我今早刚接到的信,念给你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