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控诉压得萧慎玉心都疼了,就那么隔着被子抱着他,盯着他那水润的眸子不松,连带着他和自己都呼吸急促了起来。萧慎玉又亲了他一下,低声道:“乖易安,你自己瞧瞧,我对你有没有那意思。”
明显的动情嚣张又无畏地威胁着江易安,被威胁的人不知是羞窘还是满意地转了转眼睛,嘟囔道:“你刚才不理我,现在也别想我理你,刚才的我你爱答不理,现在的我你高攀不——哎!”
萧慎玉连人带被一起抱进了怀里,俯身就去咬江砚祈的脸,咬完一口还得问:“攀不攀得起?嗯?”
江砚祈笑着打他,“攀不起!”
萧慎玉的手伸进了被子里,抓住一地儿,又问:“再答。”
紧要的地方被拿捏住了,江砚祈又惊又羞,但绝不承认自己内心期待又隐约觉得舒坦,他伸脚去踹萧慎玉的腿,踹了好久没踹动,反倒被萧慎玉用双膝夹住了。他没了抵抗的能力,只能颤栗着腰认怂:“攀得起攀得起,你别闹我了。”、
“我闹你?”萧慎玉用眼神锁着他,逼问道,“是谁光着发|浪?不搭理你,你又要哭鼻子做戏嚎啕委屈,成全了你,你又说我闹你。易安,天底下可没有比你更难伺候的了。”
江砚祈被困住了手脚拿捏住了关键,现在又被抹了面子,顿时又恼又窘,恨死了这坏人。“能伺候我是你的福气,你还……”
话没说完,萧慎玉就被淋湿了手掌。
江砚祈又难受又舒坦地扬起脖子,躲开了萧慎玉似笑非笑的眼神。他看着床顶发呆,大脑空白一片,好半晌才道:“完蛋了。”
“是完蛋了。”萧慎玉吓唬他,“这才多久啊?”
江砚祈吸了吸鼻子,自甘堕落地往他怀里撞,中途还握住萧慎玉的手,用萧慎玉的衣裳将那上面的罪证擦干净了,好像这样就能证明方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