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言听到“顾家”两个字就不说话了,闲着无聊,翻了两下手边的剧本,突然蹙起眉头:“又是青春片?”
“怎么?青春片不好吗?”祁贺一身骚包的花衬衫,领口开到胸肌处,散发着孔雀求偶一般的alpha特供香水,转过头来看涂言,语气欠揍:“我还想接青春片呢,可惜气质太霸道总裁了,没法演穷学生。”
涂言连白眼都懒得翻,低头去看剧本,祁贺说:“对了,你和顾朝骋他弟真的离婚了?他没纠缠你,就这么放你走了?”
顾朝骋是顾沉白的大哥,在商场叱咤风云无人不晓。
涂言翻页的手微顿,“嗯。”
“真是奇了怪了,那个瘸子他图什么啊?花几个亿买你半年的时间?”祁贺难以理解地摇了摇头,上下打量了一遍涂言,怀疑道:“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我的天。”
祁贺说着说着就联想到不好的事情,想起社会新闻里经常出现的那种变态,把无知oga关在地下室里亦或是有钱人圈子里经常玩的那种混乱派对……祁贺面色瞬间惊恐,整理措辞,含蓄地问:“涂言,你有没有受委屈啊?”
涂言无语,“没有,你可以闭嘴了吗?”
“没事的,涂言你别怕,你要是真受了委屈,我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帮你讨回这个公道!你跟我说实话,那个瘸子到底有没有欺负你?”
涂言默了默,大脑飞速闪过这半年来的许多画面,陡然鼻酸。
祁贺义愤填膺半天,等火气都消了,才听到涂言低着头轻声道,“好像从头到尾,都是我在欺负他。”
……
涂言对顾沉白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不喜欢你,也不想和你结婚,我们之间的关系让我感觉到恶心,非常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