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这里从来都是一百分,是从你出现那天起,老天就设好的固定值。”
“连你发脾气我都觉得好可爱。”
“当然,离婚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不可爱,气得我想把你抓回来关进小黑屋,但没想到你第二天就自己跑回来了,还帮了我——”
涂言捂住顾沉白的嘴,不让他说。
顾沉白偏要说,他咬了一下涂言的小指,凑到涂言耳边,“我记得你做了什么,也记得你说的话,你说‘老公,我错了’。”
“没有——”涂言下意识地否认,却在顾沉白的眼神里噤了声。
“兔宝。”顾沉白恢复了往常的缱绻,亲了亲涂言的唇,很温柔地唤他。
涂言抽了抽鼻子,含糊道:“不许连名带姓地喊我了。”
“好。”顾沉白又说好几遍,“我爱你。”
涂言看着顾沉白,突然说:“刚入行的时候,有一个制片人想潜规则我,他把我灌醉了,逼我吃药,说上一次床能换一部戏,我没有答应他,还拿床头的台灯把他的头给砸了,又揍了他一顿,后来我就被雪藏了半年,在各个剧组里当了半年的背景板。”
顾沉白心疼地揉了揉他的手。
涂言低下头,小声地表达了他话里的中心思想:“我不会和不喜欢的人上床。”
顾沉白贴近了,像说悄悄话一样逗涂言:“兔宝,你说话不能拐弯,我好笨的,听不懂。”
“你听得懂。”涂言闷闷道。
顾沉白嘴角噙着笑,吻住涂言的唇,把涂言吻得手软脚软,没骨头似地贴在顾沉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