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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白笑了笑,取了旁边的纸巾擦了下手,然后胳膊一揽,把涂言抱下来,又哄着神志不清的他:“兔宝,去床上。”

涂言刚爬上床,还没来得及躺下,就被顾沉白托起屁股顶了进去。

“顾沉白!”

被骂的人毫无悔意,仗着自己腿不好,整个人都压在涂言身上,性器也顶到最深处,顾沉白动了动腰,和涂言的生殖腔打了个招呼。

涂言登时睁大了眼,他知道顾沉白不会进去,况且孕期的生殖腔也不会开启,可他还是本能地感到惊慌,抓紧了被子,哭着求顾沉白,“不行,不行……”

“怎么办?”顾沉白低头咬了咬涂言的耳朵,“我想见见我的小兔崽。”

“不行,求你了,不能进,”涂言脑袋全空了,完全忘了生理课老师教的基本常识,在顾沉白趁人之危的胡诌下连声哀求,“不能进的……呜呜求你了。”

“光这样求可不行啊。”顾沉白抹掉涂言脸上的眼泪,亲了亲他的嘴,“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涂言眼泪汪汪地答:“兔宝。”

“兔宝是谁?”

涂言不肯说,顾沉白就把性器抽出来一半,然后猛地顶进去,涂言感觉自己被顶得就要撞上床头了,他连忙喊:“顾沉白,顾沉白的老婆。”

顾沉白笑意渐深,明知故问道:“兔宝,你的初恋是谁啊?”

涂言的腿被顾沉白折起来压着,他觉得自己像蒸笼里五花大绑的螃蟹,没有半点活路,他抽了抽鼻子,小声说:“是你。”

“真的没有喜欢过别人么?”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