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在亚迦拉斯圣域的时候也在研究魔法源头的问题，虽然魔法师的实力增长，除了少数特殊情况外，都要靠自己研究、变强，但魔法链上游对下游的压制确实存在。”

“越是靠近源头的生命，权限就越高，对该魔法链的了解和掌控程度就越高，甚至能直接影响下游法师体内的魔法粒子。”

拐杖轻声敲击地面，老法师脸色平静。其他人纷纷陷入沉思，很受触动。

这是全新的大门，说实话，坐在这里的，除了唐尼和老法师之外，跟魔法压根就不搭边，更别提了解和剖析了。

这种魔法链的说法，唐尼自己也有过猜测，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深入研究。

原因很简单，一是没那个实力没那个时间没那个人才储备，二是对维山帝的了解更多，更了解三位一体维山帝的本性。

当初，接任至尊法师不久后，他可是以灵魂的方式，近距离和维山帝接触过。

“那亚迦拉斯圣域一脉的魔法，来自于哪位神祇？”唐尼问道。

“来自于我们自己，一代代品行高尚的大法师前赴后继，呕心沥血完善魔法体系，当他们死去的时候，他们的灵魂、肉体，将会成为补全魔法链的养料。”

老法师表情严肃，脸上带着朝圣者的光洁：“最初的那名大法师，也就是亚迦拉斯圣域的开创者，通过研究，发现了最最基础和原始的魔法，甚至那根本就称不上是魔法，但确实推开了一扇大门。”

“随后的几百万年里，我们一代代人不断补充，不断完善，最终将我们自己化作亚迦拉斯圣域一脉的魔力，实现完整的传承。”

唐尼点头：“很壮烈的一种传承方式，你们以凡人之躯实现了神灵才能触摸到的权柄，很了不起。”

这种靠自己开创一种体系的传承，其实很好理解。

正如原始人对天雷和火焰抱有敬畏，当做神灵供奉。可有一天，雷雨过后，一位原始人惊愕地发现了一朵没有燃烧殆尽的火苗，然后这名原始人把火苗小心保存，研究，壮大，并传给了其他人。

一代代就这么传承下去，钻木取火，打火石取货，摩擦生热取火，高温取火……

人类掌控火焰的历史，就开始了，随着知识和实践的传导，人类对火焰的熟悉和掌控度不断完善，直到建立了今天的人类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