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托尼最后控制着弑神者凶狠的挥霍出了一道强大的能量波，趁着新一轮血域沸腾中，他一把抓住毁灭日蝙蝠离开了原地。

再拖延下去他们两个一个都走不了，都要被小丑团灭。

光芒闪耀，能量叠加，托尼拽着回蝙蝠消失在原地。

出奇的是，小丑没有追赶，只是摸着下巴，待在原地狞笑。相比于杀死蝙蝠侠，他更希望看到蝙蝠侠能展现出与过去的“虚伪”相不同的东西。

他已经成功了。

“哈哈，我要走了，要不然可就走不了了，祝你好运，蝙蝠侠！”

趁着察觉到不对劲的一些麻烦的家伙赶来之前，小丑皇帝立刻消失在原地。

几乎在他消失的一瞬间，一道可怕的气息降临，带着凛然的杀意与审判的光环，直追小丑而来。

“你跑不了！”

幽灵最近刚刚找到了一具新的身体，脸色阴冷，目光冷厉地看向了小偷逃走的方向，然后狠狠追上去。

……

托尼已经没兴趣去理会小丑和幽灵的动向，他眉头紧皱的扫描着毁灭日蝙蝠的状态。

“到底怎么回事？”

托尼看着全新形态的布鲁斯，从身体层面上来说，蝙蝠侠进化的非常完美，毁灭日细胞和他的身躯完美结合。

可托尼却透过弑神者战甲惊诧地发现，布鲁斯的大脑里有不同的意识正在纠缠。

“有一道意识可以确定是布鲁斯，但另一道意识居然连弑神者战甲都看不透……是毁灭日的原生意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