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刀子就橫在眼前,稍一靠近,寒光就能伤了眼睛。
被恐吓的女人吓得哇哇乱加,眼泪鼻涕一起流,闭着眼睛一个劲的反抗。
等鬓角被揪秃了一大块,这才开始乖乖求饶。
锦无端哈哈一笑,一边揪着手里枯黄分叉的长发让手里的女人蹲下,一边用刀子划着地,奇怪道:“我什么都没做呢,你哭的这么可怜干什么?”
他笑不兮兮的,整个人都带着股散漫,一把寻常的细长小刀,在手里都快转出一朵花来。
女人的头发被人拽在手中,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她疼的一手抓着头上的手腕,一手急急忙忙的从围裙的口袋里往出掏钱,哭道:“后生!我错了,我错了,你就饶了大姐这次吧!”
“可以啊。”
锦无端又笑了一声,拿起手里的刀在女人哭的满是眼泪鼻涕的唇上碰一下,道:“你先告诉我,你刚才那一句一句的小畜生是骂谁呢?”
“我错了!我错了!”女人哽咽一声,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抵在鼻尖上的刀子。
“我好好问你话呢!”锦无端嗤一声,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就是这么欺负他的?”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笑,放在女人唇上的刀子微微下压,重复一遍刚才的问题:“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就这么欺负他的?”
刀子上有股淡淡的食材味道,闻起来好像是火腿肠的味道。
女人的眼睛、鼻子和刀尖连成直直的一条线,锦无端手一抖,那尖锐就没入了女人的唇珠。
很小的一个伤口,就像是不小心被牙齿磕了一样,凉凉的,一点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