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在帝都这种地方,能租到这样的风水宝地不容易。
而且听老头说他五年都没有涨过一分的房租,日常有点啥工商税务的破事还得他出面,真是……
赚的赚死,冤的冤死。
锦无端站在长街尽处,左右看看,发现这条街除了几家饭店也没个卖小吃的,和思年咬耳朵道
“等老头要回房子,我们进去卖串怎么样?这样我们可以整天营业,晚上也不用熬夜,遮风避雨不说,房子还是自己的,房租都省了,出个水电就可以了……”
思年!!!
这房子什么时候成自己的了?
思年可干不来占便宜的事,光是听就觉得脸上烧的慌,忙一个劲的摇头,示意锦无端赶快打消这不了脸的想法。
不想锦无端嘻嘻一笑,抬手帮思年围好脖子上的围巾,不怎么避讳的亲他一口,道:“你也觉得我这个想法挺好是不是?”
啊!
你没看到我在摇头吗?
思年有些着急的看锦无端一眼,可惜除了勾人外,没啥威慑力。
锦无端一见他这似嗔带怨的小眼神就心痒,隔着衣服虎摸一把怀里人的腰,道:“走!回去松土去!”
思年:“……”你还可以在不正经一点吗?
从老街到家五站的地铁,碰巧周末,挤得不行。
锦无端将思年困在臂弯,隔开人群的同时,一只手暗搓搓的从他腰间伸进去,隔着毛衣缓慢揉搓。
思年今天穿的是件短款羽绒服,稍稍抬手,就觉得漏风,此刻被锦无端这么猛不防的又摸又搓,直接吓的低了头,不自觉的并拢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