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宣告,这男人,是他的。
只是他长相寡淡,眉眼清澈干净,抱着锦无端的样子就像是胆小没有安全感的小松鼠,看不出来一点点的威慑感。
锦无端感觉到往自己脖子后面躲闪的人,笑了一下道:“说话,吃哪个?”
思年闻言啊一声,小心的从锦无端脑袋后面漏出小半张脸,伸着纤细如竹节似的手指头,迎着那些错综复杂的目光,指了一下。
我要那个草莓的。
锦无端点点头,看一眼身边的保镖,道:“要草莓的。”
他说完就背着思年从队伍里退出来,留了一个保镖排队,继续替他接受那些带着善意、好奇、八卦的粉红目光。
锦无端背着思年走走停停,逛不够似的,将长街来回走了好几遍,又各样买了些吃食,才背着人到了搭戏台用来表演的地方。
节目还没开始,现场已经是人头攒动,挤得不行。
保镖用人墙为两人隔开一方小小的空间,思年拿着手里的糖葫芦闻闻,递给锦无端让他咬一口。
寒夜冰凉,锦无端却是因为负重前行几个小时,热的不行。
他咬一口那颜色鲜红的草莓,弯身刚想放下背上的思年,就见面前的保镖们,个个都用一种十分质疑的眼神看着他。
三爷您不是说今天绝不让少爷脚沾地一下么?不是说绝不让少爷累着么?
怎么就背了这么一会就背不动了?
三爷,您这缺乏锻炼,不行啊!
锦无端动作一停,咬牙看回去。
各位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给我背着个人连走五个小时,还不带停歇的试试?
看看累不累?!
再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放下他了?我这是要去上厕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