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暖烟看着面前伸手和自己要支票的人,食指轻点在膝上,眼底滑过一丝清浅的笑意:“我何时说过这话?你有证据吗?”

莫名其妙被自家腹黑大哥坑了一千个亿的锦无端:“……”

咬牙切齿的拿出小本本,把这笔账记上。

所谓上行下效,有样学样。

锦无端揣着支票,言而无信的继续霸占着锦暖烟三分之二的床。

故意不洗澡,故意穿着条内裤裸睡,知道自家大哥不习惯和别人亲近,故意死缠烂打的靠近他。

总之就一条,他不舒坦,锦暖烟也别想好过。

锦无端白天无所事事,躺在总裁室的软榻上补眠,进进出出的秘书们小心翼翼,呼吸都压着节拍。

那是锦暖烟办公的地方,早已经成了锦无端私人的游乐场。

他昼夜颠倒,养精蓄锐,晚上回去可劲的折腾忙了一天的锦暖烟,知道自家大哥有失眠的毛病,故意让他夜不能眠,故意让他加重沉香的剂量。

但凡锦暖烟敢有一点的意见,锦无端就哭给他看。

这么半个月下来,锦暖烟的精神渐渐不济,锦无端靠着同吃同眠的亲近,如愿以偿的拿到了自家大哥的指纹,笑嘻嘻的搬了出去。

中间包括沐晚风在内的所有人,都打过电话发过信息,催锦无端回去,但都被他无视掉了。

不是摆谱,也不是真的要让家里的三位祖宗和他道歉,而是锦无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他与苏东阳和思年相遇的最初,只是个连饭都吃不饱,无处可去的流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