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孩子都睁着眼,定定的盯着思年瞧,思年也瞧着他们。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看两只崽子的眼睛,长大后一定是个心思清明的,就是不知道一直没见面的老三长什么样子?应该和两个哥哥一样吧?
父子三个都不会说话,思年拿手指戳戳崽崽的脸,奇怪他们怎么不哭?
自从这两孩子从保温箱出来后,思年就一直带在身边,好像从来没听他们哭过?
思年有点担心,故意用力戳戳崽子的脸,不哭,再用力一点……
被“虐待”了的崽子委屈的瘪了瘪嘴,还是没哭。
思年眨眨眼,换另一只崽崽“虐待”一下,一下,再一下……依然没哭。
这是怎么回事啊?
思年觉得自己要哭了,两只崽崽该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要不怎么会不哭呢?不会和自己似的,也是个哑巴,还是个……
他有点害怕,忙撩开小被被看看两只崽崽的身体,确认兄弟两并没有遗传到自己双性的身体后忙松了一口气,继续琢磨刚才的问题。
崽崽为什么不哭呢?
锦无端办完出院的手续,一进病房的门就看自家媳妇居然在打崽崽的小屁屁,忙跑过来道:“老婆你干嘛呢?你居然趁我不在欺负狗蛋和狗剩?”
思年:“???”狗蛋?狗剩?请告诉我你不是认真的好不好?
锦无端心疼的不得了,捞着两只崽子到怀里左亲亲又抱抱,哄道:“哎呦我的狗蛋心头肉,哎呦我的狗剩小宝贝,爸爸一会不在,就被欺负了是不是?哎呦~看这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