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了,挺苦的,不过很好喝。

锦无端一笑,低头亲一口眉眼温软的人,摆手让身后的惊蛰回去休息,自己领着思年转道往别处走去。

惊蛰轻叹一声,一张青俊的脸闪过淡淡的哀愁,他心神不属,回身的时候也没注意,直直的往人身上一撞。

冬至扶住怀里站不稳的人,看一眼远处消失的背影,再看看惊蛰眸子里快速闪过的那一抹慌乱,发现什么似的眼睛猛的一睁,啧一声道:“惊蛰啊,你这心虚的样子,你家三爷知道么?”

皓月当空,银河明净如洗。

锦无端牵着思年一路来到了无人的假山旁,借着月光和怀里的人浅浅的接一个吻,手掌一边沿着思年的腰线缓缓摸索,一边哑声道:

“你个折磨人的小妖精,舌头好了,这吸人的功夫也是渐长了,就是不知道生了孩子后,床上的活是不是更好了?要不是医生交代,我一定得把你干死信不信?”

思年自从慢慢开始有了味觉后,舌头也变的灵敏了一些。

原些和锦无端接吻的时候,他除了牙齿和口腔粘膜这些感官,舌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他那个时候都被吻的五迷三道的,如今舌头有了感觉,那滋味,就更不用说了。

思年窝在锦无端的怀里,因为身高差仰的脖子有些酸,抱着锦无端的腰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蹭。

好像自从生了孩子后,他这身子就更敏感了。

思年喘着气,觉得锦无端只是一个吻,几句话就能把他刺激的兴奋起来,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他。

带着点求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