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管!只知道心疼你的那个儿子!
我的二哥,他又要谁来心疼……我……我为什么要有你这样的父亲?为什么要有他们这样的哥哥?”
锦瑟用额头抵着门框,握着拳头狠狠的捶着门板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投生在这样恶心的家里?又为什么要遇上你们这样恶心的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情绪起伏很大,哭喊完就跌跌撞撞的起身朝着锦时然的身边跑去,顾不得会不会碰到他的伤口,也顾不得看他还有没有气。
锦瑟一边推打着行刑的人,一边用纤细的身躯尽可能的将浑身是血的锦时然护在身下,冲求着锦无端的冬至等人大吼:“跪在那里有什么用!把他们给我拉开!拉开!”
她没有向自家三哥求助,因为她知道没用,也想着家里的思年和三个小侄儿,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把锦无端拉下水。
那是一个雪后初晴的冬日,寒风冷冽中,染着血。
锦无端稳住自己的声音,简明扼要道:“把小姐拉开,继续。”
锦瑟闻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锦无端,头一次发现自家三哥不笑的时候,原来是这个样子。
她趴在锦时然的身上,脚上的兔子拖鞋一只落在石阶上,一只落在红色的雪地里,眼里满是愣怔,伤心,绝望,死死的揪着锦时然的衣领道:“冬至!你们快来帮我!帮我!帮我!”
锦瑟绝望的大声呼救,冬至等人终于反应过来,可惜还没跑到锦瑟的身边,就被压制。
真是让人绝望啊!
锦瑟孤立无援,什么都做不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只能死死的趴在锦时然的身上,用纤细的四肢尽可能的保护他,再次哀求道:“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别打他!别打他!别打他!呜!我求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