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都是自己的哥哥,要救二哥,又不能连累三哥,只能是……

锦瑟捡起地上沾了血的冰冷玉簪,手指微颤的握紧后,趁着所有人愣神的空挡,将它抵在了锦无端的颈上。

她这一下来的突然,除了神色淡定的锦无端,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小姐!你干什么?”惊蛰惊了一下,想上来,又怕情绪失控的锦瑟伤到锦无端,着急道:“爷可是你的哥哥!小姐你疯了?”

锦瑟哽咽的哭,手里的簪子在锦无端的脖子上颤颤的晃着,谁都看出来她没有任何的杀伤力,但惊蛰十分惊慌,慌的不行,甚至掏出了枪。

锦无端一只手指头就能将锦瑟按趴在地上,别说她拿着一根破簪子,就是一把上了膛的枪,也真的没什么。

他看一眼将枪口对准锦瑟的惊蛰,微微侧开角度,将身旁六神无主的锦瑟挡住,笑道:“你是在劫持我吗?有什么条件吗?这样耗下去可不行啊,你得说话啊。”

锦瑟哽咽,冲着周围人大喊:“放了我二哥!要不然我!我!我让他死!”

她说着就手下用力,在锦无端的脖子上留下了浅浅的血痕。

锦瑟要救锦时然,可也不能害了锦无端,只能用这种看似笨拙,却又两全其美的方法,赌一下。

成功的几率本该是零的,但她赢了。

锦时然被沧弦的人带走,锦瑟跪于锦无端脚边,捂着脸低低哭泣道:“对不起,对不起……”

锦无端什么都没说,将石阶上和雪地里染了血的兔子拖鞋捡回来,拎在手里用袖子一边擦,一边道:“你快别给我哭了,眼睛红了,你嫂子又该和我闹,又该不让我上床了,还有那老头子,又该捶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