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二也想让爸爸哄,瘪着嘴也想哭,最后虽没哭出来,但小模样挺好笑,也挺惹人心疼的。

锦时然抱过老大,用筷子挑了一点入口即化的蛋糕,喂到崽子的嘴里,沧弦抱过老二,沾了一点杯子里的果茶,给崽崽舔舔,锦无端有样学样,也给怀里的崽子尝点甜头,不一会,就都哄好了。

他们三个大男人,都是性子冷硬没什么柔情的人,却没想到在带孩子这方面,还挺有天赋,哄的比一直照顾崽崽们的思年和锦瑟都要上手。

思年乐的清闲,夹了一块凉拌黄瓜喂给哄崽子的锦无端爽口,顺便拇指轻抬,擦一下他沾了调料的嘴角。

不刻意,不做作,更不娇柔。

两个人日子过的久了,有些事就像是春天有雨,夏天有雷,秋天有风,冬天有雪,顺其自然且水到渠成。

思年和锦无端之间的默契,是只有彼此才能感受到的温柔,这温柔仅此一家,不可复制,更无法粘贴。

这样的和谐气场,可以屏蔽掉在场的所有人,锦无端和思年撒狗粮撒的自然而然,锦瑟这些人,连羡慕的份都没有。

沧弦看的眼热,看着锦瑟说了一句:“瑟瑟,我想吃那个腌鱼片。”

锦瑟伸手,“把孩子给我抱吧,你吃。”

沧弦抱紧怀里的崽子,觉得自己没说清楚,补充道:“不用,你喂我一口就行。”

这要求……

锦瑟看他,思年看他,锦无端看他,锦时然也看他,连三个崽子,都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