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点,你抱着我的脖子,咱们慢慢来。”

水流特别温暖,肌肤特别光滑,思年也有点想,他刚因为身体的空虚被填满,而满足的抱着锦无端轻叹时,就听外面传来咚的一声……

有崽子掉下床了!

锦无端无奈的退出来起身,“再这么来几次,我怕是真得废了。”

崽子们大了,自由度多了,大人一刻不盯着,就状况百出。

锦无端推门出来的时候,老三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老大老二趴在床沿上往下看,三个崽崽一见着他这位老父亲,笑的笑,哭的哭,乱成一团。

思年脸烧的通红,锦无端憋得难受,他也不好过,但孩子们最重要,没得办法。

锦无端将三个崽崽抱到床脚让他们自己玩,拿出药瓶给思年上药。

他手脚上的烧伤很严重,也很丑陋,锦无端给思年抹药的时候,思年就小心的观察他。

本来锦无端就长的好看,思年心里自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如今他的身上还留了这么些丑陋的疤痕,思年自己都看着害怕,难免也会胡思乱想,怕锦无端嫌弃他。

锦无端并不知道思年的小敏感,一边很是心疼的给他抹着药,一边还要提防扑过来的小东西。

三个崽崽眨巴着大眼睛,都很好奇那个散发着药香,圆滚滚十分可爱的药瓶。

老大老二不敢从锦无端手里抢东西,老三有胆子试一试。

他先勾着锦无端的胳膊,软软的叫一声爸爸,接着就两手一伸,很有目的的去拿那个瓶子,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