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无端疼的长眉一挑,眼看思年将自己咬出了血,本是下意识的想甩开他,又怕失手伤了他,只能忍了。

思年停下咬人动作的时候,锦无端虎口处的血混着口水,已经快要流到了腕上,差一点,就要脏了他白色的衬衫袖口。

两人都有点沉默,思年见锦无端冷着眉眼看自己,一时又是委屈又是害怕,有点不知所措的垂着头,委屈巴巴的窝在了自家男人的怀里,不跑了,也不闹了。

锦无端气极反笑,将那只受伤的手在思年的面前晃晃,抬着他的下巴道:“我惯的你,敢咬人了是不是?看看这血流的,快给我舔干净了。”

他说着就低头在思年温暖的脖颈里咬了一口,恨恨的吸出来一个通红的吻痕,语气虽是冷硬的,但也算是不和他计较,破冰了。

思年知道锦无端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乖乖的抱着他的手舔了起来,睫毛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委屈,还小小的掉了两滴眼泪。

“好啦好啦!吃醋伤身,不吃啦啊!乖!”

锦无端见不得思年流眼泪,起身抱着人在屋里走走停停,跟哄崽子似得哄他道:“二哥要是没和蓝可追离婚,他就是你的嫂子,你吃他的醋,不是让人笑话么?”

思年当然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会让人笑话,所以才在锦无端喝醉了的状态下问问他,但谁能想到他居然会装醉骗自己?此刻听他这么说,也不好意思了,窝在他的臂弯里装蘑菇。

锦无端又哄了几句,看思年乖乖的不和自己闹了,心里越发爱怜他,亲亲自家小松鼠的眼睛道:“是老公我的错,让我家媳妇吃醋了,走,老公带你出去看电影、吃宵夜、蒸桑拿、开房去,保证把你伺候的妥妥的。”

思年一笑,看一眼时间,都晚上九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