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和孩子争宠也太幼稚了吧?】
锦无端才不觉得,他将三个崽崽放进浴缸,自己也脱光光躺进去,和思年装大爷道:“先给我洗,洗干净点,知道不?”
他说着就伸手将三个崽崽赶远一点,顺便抢老三的一只小黄鸭过来,抬着下巴放到思年的手里道:“呐!给你的小费,够了吧?”
思年:“……”锦无端你个不着调的,惹哭崽崽和你没完。
日子就在这样的消磨中不知不觉的过去,端午的时候,祝家来人送了节礼,大多都是一些玉制品,贵重非凡。
锦无端对这些东西没兴趣,他长眉舒展,呼吸淡淡,闭目养神听下面的人汇报祝家在江南的生意近况,那惫懒的模样,似乎是睡着了。
站在厅里的人口干舌燥的唱着独角戏,他不知道堂上的这位爷有没有在听,试探着抬眸的时候,正对上一双狭庸的眼。
“怎么停了?”锦无端开口,被问话的人只感觉心头一跳,老实道:“我以为您没有在听……”
锦无端打个哈欠,“听着呢,继续。”
玉石生意不比别的,除了必要的经商头脑,还需要强有力的把控手腕,锦无端坐在帝都遥控江南,看似天高皇帝远,但江南的势力早已重新归拢,被他牢牢的握在了手中。
那些觉得锦无端年轻气盛,看他一张笑脸好说话且把他看轻了的人,全都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汇报的人是祝南山留下的心腹家臣之一,对于堂上这位笑意盈盈的爷,不敢有丝毫的欺瞒敷衍。
“……锦爷之前订了一块血玉,送来的路上没看顾好,裂了,照协议内容,我们如果无法按时完成交易,算违约,赔偿金是货物售价的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