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年觉得天都塌了,他去找正在洗澡的锦无端对质,看他证据确凿还不承认,上去就打,打完就跑。

锦无端顶着一头的泡沫,连眼睛都睁不开,他靠着墙胡乱找着拖鞋和浴巾,暴躁的喊:“你是来例假不痛快!还是发|情期欠草!有本事别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靠!”

思年红着眼睛一路跑着去找自家二哥,让他来给自己主持公道,不想锦瑟也在。

“沧弦他出轨!他背叛我!”锦瑟捂着脸流泪伤心状,亮出来的避孕t和思年手里的一样。

思年再也忍不住,眼泪唰的一下流出来。

锦无端也太不是人了吧?!

他拿着和自己爱爱时用的避孕t出去找别人爽也就算了,怎么还不要脸的分给沧弦拖亲妹夫下水呢?

那一刻,思年和锦瑟都觉得自己好惨,抱头痛哭。

想解释却一句话都插不进去的锦时然:“……”一夜不归就能闹出这种事,果然还是单身好啊。

锦无端和沧弦着急忙慌赶来的时候,锦时然已经帮思年和锦瑟码好了离婚协议书,正热乎着。

“二哥!你还是不是我亲哥?!”锦无端裹着一块浴巾崩溃状:“净身出户?怎么着你也得给我分个崽崽,留一半财产给我吧?”

沧弦头发半湿拢着浴巾带子,一看就是同锦无端一样,洗澡的时候被自家老婆抓了包,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锦无端:“三哥!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说完又看向锦时然:“二哥你怎么不帮着劝劝解释一下,还火上浇油呢?”

“劝了。”锦时然指着自己下巴上的伤,很平静的道:“也解释了,他们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