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的弟媳,温柔软绵的一只小松鼠,被自家三弟养的油光水滑的,他从来不轻易掉眼泪,也不用掉眼泪,他只要红一红眼睛,不说自家三弟,锦时然都忍不住心软。

所以综上所述,蓝可追这哭法,还真就没啥稀奇的。

锦时然拿毛巾擦着头发,看着蓝可追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嫌弃,觉得他毛病真是越来越多了,居然还染上了掉眼泪的毛病,真够惹人烦的。

后面……

蓝可追突然失声痛哭起来,原因无他,刚才锦时然眼里的那一抹嫌弃,蓝可追可是看的真真的。

他捂着脸,像小兽一样悲声呜咽起来,饶是锦时然已经见过了蓝可追无数的脆弱面,但这种哭法,还真是第一次。

稀奇,当真是稀奇的很。

锦时然看着蓝可追从指缝里滑落出来的晶莹泪水,来感觉了。

他坐在床边推推蓝可追的肩膀,“别人都是越哭眼泪越少,你怎么反着来?”

蓝可追抽噎一声,猛的一把扑到锦时然身上,用双臂勒紧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头,故意用眼泪和湿润的唇瓣去碰触他敏感的颈侧,故意将呼吸打在他的耳垂上,故意,将自己劲瘦的腰肢,递到了他的手边。

据调查,锦时然虽找过很多的情人,但他没有碰过任何人,这身子,算算已经禁欲了很多年吧?

蓝可追没讨好过谁,事实上他也不会,所有自以为是的勾引在锦时然眼里都是大胆的直白,就差直接说:你快来睡了我吧!

锦时然额头青筋直跳,拉着蓝可追的胳膊试图和他保持一点距离,被抱的更紧了。

“别推我,让我抱抱。”蓝可追勾着锦时然的脖子,歪在他的脖颈里低低的呜咽,看锦时然不说话,又抬头朝着他的唇边蹭,被一躲。

“时然,亲一下,就一下,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