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学？物理？语文？”顾剑说：“也可以教数学，每天给学生布置两斤作业。”

秦深笑的不行，觉得顾剑当老师说不定真的只是想祸害小朋友。

月末的时候各校自主招生考试相继展开了，顾剑和秦深考试的时间不是同一天，考试地点不在a市，两人基本分开了一个星期。

这还是两人在一起之后第一次分开这么久，顾剑考完试以后立刻回酒店洗了澡，坐在床上跟秦深开视频。秦深已经考完回a市了，他这次自招考的挺不错，面试官对他印象也特别深刻。

顾剑也是刚面试完不久，开着视频跟秦深吐槽：“我今天的面试题是关于早恋的。”

顾剑的头发上还滴着水，他手里拿着毛巾时不时在头上揉两把：“针对三天前那个高一学生早恋，被班主任要求挂着写有‘早恋毁一生’的牌子，在校门口站了一个星期的事情发表一下自己对早恋的看法。”

秦深没回话，顾剑继续说：“你知道这个事情么？”

“不知道。”秦深说：“你知道？”

“并不。”顾剑说：“我把上次主任教育我们那一套说辞搬出来了，说完以后监考官告诉我这个被责罚的女生其实有抑郁症，因为被同学指指点点，不堪受辱自杀了。”

秦深刚听前面的时候还觉得这事挺好笑，没想到到后面反转这么大，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顾剑随手把擦了头发的毛巾扔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对秦深说：“我当时也挺意外的，但我觉得我可能过了。”

因为这个故事最后是已这个姑娘自杀结尾的，面试官会出这么一道题，就代表他们对学生早恋这种事情的态度并不是绝对反对的。

“哥哥想我了么？”顾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秦深还在想他自招的事情，一时没跟上他跳跃的话题，顾剑把浴袍领口拉低了一些，说：“我想你了。”

两人一个星期没见面了，期间各自准备自招的事情，连打电话的时间都不多，秦深垂着眼皮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明天回来？”